兜里揣块糖儿

今年有重要的事情,暂时停更

霍成君

我发现我文笔真的是烂到自己有时候都想笑,只有写东西的时候才能自己究竟肚子里有多少笔墨。我完全就是没有笔墨啊!!!

小学生文笔……










“阿君。”她睡的很沉,额上滚着汗珠,似是做了什么唬人的梦。

成君小心翼翼的握着她的手,指尖冰凉,她刹那间便觉得鼻尖很酸。

她压低了声音“阿君”

声音软软糯糯的,带着些小委屈,她将脸贴近了少女的脸。

“你又不理我。”

“阿君,你和我走好不好啊。”

床上的少女没动,成君抬起手轻放在女子微隆起的肚子上。

自言自语“为什么要有他呢?”

“你明明说过最喜欢我了。”

霍成君絮叨了很多,夜很深,直到门外的婢子敲了门,

“姑娘,该走了。”

她替女子掖了掖被角,轻轻关上了门。

“嗯”

她没有回头看,也就没有看到在她转身的时候,床上女子滑落下的一滴泪。

这条路她已走过数遍,根本无需人引着,可是那女子曾百般叮嘱,她也应了她。

她撇了一眼行色匆匆的婢子。

“她最近身子如何?”

“回姑娘,还好些。”

霍成君冷笑,“还好些?是好?还是不好?”

“我若此次不过来,你们打算瞒我多久?”

“回姑娘。”婢子扑通一声跪在地上,声音却是不卑不亢。

“娘娘日前说过,云贵人的事,日后的事,不需要姑娘插手。”

“奴婢,也只是奉命行事。”

“好一个奉命行事。”

“姑娘,奴婢求姑娘了,放过娘娘吧。”

婢子低下头,重重的磕在地上。

“娘娘,她已经……很难了。”她低着头,不知道自己磕了多少下。

霍成君站在院中央,遗世而独立的美人,她就静静的看着她,心里却想着,阿君这性子柔弱带着刚强,连着身边的婢子都学到了几分。

她张了张嘴,却发现自己不知道该说什么,发脾气吗?因为别人不喜欢自己?

她霍成君,霍将军府大小姐,怎么能如此下贱。

她伸出手指勾着那婢子的下巴,额上一片殷红。她声音轻轻的,

“认识这么久,还不知道你叫什么?”

那婢子明显被吓了一跳,却仍然答到“春华”

“春华吗?她的品味到是有了长进,日前只会取什么小白大红什么的。”

她将那婢子扶了起来,眨了眨眼睛,带着些调皮。

“回去吧,好好伺候她。”

“姑娘。”

“即是她想要的,你总该回去交差不是。”

“多谢姑娘。”

那婢子后退了一步,道了别。

碧蓝色的宫女服消失在转角,霍成君却没有移动半步。

她闭上眼,任着眼泪流下,最后一次了,许平君,最后一次喜欢你了。

我放过你,也放过我自己。

本始三年。

许后许氏女生产那日,那是霍成君最后一次听到她的消息,她横竖心里堵着一口气,她一早便知那日许平君并未睡着,她熟悉她熟悉的不得了,怎么能瞒得过她。她将一颗心剖开,血淋淋的捧到她面前,她却弃之如敝履。

“你总是骗我。”

皇城的钟声敲了,却与以往不同。

霍成君感觉自己的心有些揪着痛,

“这声音有什么不一样?”

身边的婢子道,“姑娘可能不知道,这钟声,应是有人离去才是。”

“今日可是许后生产之日。”她声音有些急切。

“阿春?”

“给我唤阿春?”她扯了那婢子的手。那婢子不明就以,只得出去寻了阿春。

叫阿春的婢子步子快的很,她看了一眼明显脸色苍白的霍成君。

“回姑娘,”

“娘娘,没了。”她声音带了颤抖,甚至不敢抬头看霍成君。

霍成君身形虚晃了一下,她只感觉眼前仿佛是一边漆黑,透不过气的难受。

她喘了口气,扶了自己头上的流苏。

阿春手疾眼快将她掺着。

“姑娘。”

“你说什么呢?”

霍成君勾起了嘴角,轻笑。

“定是我平时将你宠的无法无天,什么瞎话都说。”

“要是被宫里的人听见了,我也保不了你。”

她推开她的手,寻了个凳子。

“贯是她再如何厌了我,也不能寻这么个借口搪塞我。”

她说着说着,竟不知道自己何时泪流满面。

“当真狠心。”

“那人,有什么好的。”


她低着头,用衣袖一点一点擦自己的眼泪。

“阿春。”

“姑娘。”突然被喊的的阿春,赶忙过来。

“日后,不要再提了。”

霍成君整理一下自己的衣服,仿若刚才失控的不是她。

她值起了身体,离去前又顿了顿。

“没了,就没了吧。”


同年,霍成君进宫,继皇后,她凤袍加 身那日去了一个地方。

她提着裙摆跃上了马,仿若当年初遇那个少女,少女手指着马上的少年,

“你这小子,怎么这般不讲理。”

那假扮男装的少女轻挑了眉毛,笑颜如花。

“本公子就不讲理怎么了?”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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